找麻烦的样子,但也不能不回答。
礼貌一点头,“正是,不知李副将有何指教?”礼貌一点头,“正是,不知李副将有何指教?”
李超呵呵一笑,看似关心的话语中,带的含意,却侮辱性极强,“听说叶大人是文状元出身,是斯文人,我老李是个粗人。”
“在边关这些年都习惯了,说话一向性子直,就喜欢有话直说,还望叶大人不要见怪。”
“看叶大人这小身板,拎个笔杆子写写字,做做诗,风花雪月什么的还可以,这可是边关打仗,要流血死人的,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现在西凉那些杂碎,天天都来城下叫阵,两军交战,杀人跟砍瓜切菜似的,我老李也是担心叶大人你受不了,别再给吓坏了,哈哈…………”
李超此言一出,营帐里除了项天阳,胡香玲,皇甫简她们几个知道叶轻眉真本事的人以外。
其他人或多或少,脸上的笑容,都有些忍禁不住,想笑又强力忍着,不太敢笑。
也证明代表着,她们都和李超是一个想法,尤其是一路走来,赶往边关的时候,叶轻眉还对身边的一个侍从照顾有加。
晚上还同吃同住,而鄢逢男人的身份,虽未明说,但有心人也早已看得出来。
叶轻眉也没想避讳那些,所以大伙对叶轻眉的风评,并不是太好,如果不是项天阳压着,肯定比这还要严重。
胡香玲目光冷冽,冷冰冰的射向李超,“李副将,三军阵前,大帅营帐。”
“叶大人和你同为副将,你怎敢如此言语欺辱,就不怕元帅治你个帐前失仪之罪吗?”
皇甫简可知道叶轻眉的本事,紧接着说道,“大老李!你说话最好嘴上有点把门的,人不可貌相,叶大人的本事,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!”
皇甫简曾经在边关混过一段日子,对边关这几位副将,也是熟悉的,她身为皇甫家的人,更不能在大敌当前,让自家阵营,先产生分歧。
李副将嘿嘿一笑,完全不当一回事,“世女息怒,末将又没说什么,只是关心叶大人,怕叶大人不适应,提前跟她说一下。”
还不等叶轻眉开口,项天阳脸色立刻冷了下来,“李副将!你也是军中的老人了。”
“竟敢随意质疑皇上的决定,诋毁军中将军,就凭你说的这番话,本帅现在就可以将你就地正法!”
见项天阳这个主帅,都发火了,李副将赶紧单膝跪地,“元帅息怒,末将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古往今来,也没有文官被册封武将,跟着出生打仗过,末将只是实话实说,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罢了!”
这时,叶轻眉作为当事人,终于抬脚走了出来,被人这样说,也没有生气,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“古往今来,没有文官被封为武将的,不代表以后就不能有,就当我首开先例了。”
“至于我到底能不能随军打仗,你我也不能全凭一张嘴,日后自会见分晓。”
“三军阵前,军情比什么都要紧,为了这种事情,若是延误了军情,那就得不偿失了,你我二人谁都吃罪不起,你说呢李副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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