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城内划出去,宣布他禁止入内。
傅展年眼中有戾气翻滚。
他说:“最后一次。”
指了指旁边空办公室。
知曼蹙眉。
她深知傅展年脾气,不达目的不会罢休。
但也清楚,他一言九鼎,说最后一次,一定是最后一次。
知曼说不出心里酸涩还是解脱。
她低声对蔚箐道:“等我一下,几分钟就好。”
蔚箐一脸担心,“我就在门口等你。”
“谢谢。你别担心。”
知曼跟着傅展年走进隔壁房间。
傅展年反手阖上门。
将旁人隔绝在外后,傅展年舒展眉心,凉凉喊她:“知曼。”
知曼垂着眼,睫毛轻颤。
“傅先生,您说。”
傅展年:“我刚刚在想,我活了三十多年,从没被女人甩过,你知曼凭什么做第一个。”
他捏着知曼下巴,将她脸抬起来。
逼迫着她,直视自己。
知曼指尖微顿。
困扰多日的疑惑总算解开。
傅展年怎么会这样百般纠缠她呢。
她配吗?
用他朋友的话来说,她连给傅展年心上那人提鞋,都配不上。
原来是他自尊心作祟。
知曼缓口气,下巴被他箍着,说话不甚清晰:“……那怎么办?”
傅展年手指用力。
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红印,也没有喊疼。
看着这红印子,犹如白纸上留下了颜料,无比扎眼。
傅展年暴戾情绪微妙地得到了一点缓解。
他松手,将她脸甩到一边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一年前,你求我说,只要能和我在一起,你怎么样都可以。我这人最难忍受别人背叛。知曼,上次我答应了你,这次可没这么容易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给我下跪,求我几句好听的,我放你走。”
傅展年用最平淡疏离的口气,轻而易举地,说出了最可怖的话。
知曼微张着嘴,难以置信望着他。
如果说之前只是逼迫自己死心,傅展年这句话,就是在她心口倒了一桶冰。
心脏再也不会为他热烈,只有从骨子里泛出冷意。
她仿佛第一天认识他。
两人之间,距离不过半步,却像隔着银河。
良久。
知曼安安静静低下头,眼神再也没有波澜。
她说:“好。”
知曼后退半步,曲膝,干干脆脆往下跪。
膝盖碰到地板前一瞬间,傅展年飞快伸手手,牢牢把住她手臂。
手臂上施力巨大,她动不了,也跪不下去了。
知曼疑惑,抬起头。
傅展年眼睛里有奇异的怒火在闪动。
他抓着她手臂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“傅先生?”
知曼出声提醒他。
傅展年手上力气越来越大。
好像能听到骨头,被他捏得几近碎裂的声音。
知曼一声不吭,用力咬着嘴唇,皱起眉。
殷红的唇。
唯独适合接吻。
想在这里将她衣服撕烂。
让她除了哭泣、求饶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,做不出任何动作。
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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