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脉。
或许,自己可以从上官飞的儿子身上下手,通过他取得上官飞的信任。
第二天一早,都城顺天府的门口,站满了围观的群众。
只见顺天府门口,摆着一张草席,草席上面盖着一块白布。
白布的一侧,露出一只因为死亡来临而变成冷白色的女子手臂。
从手臂的状态看得出来,死亡的女子还极其年轻,至多不过二十来岁。
另外,女子的手臂之上,有咬痕,还有让人触目惊心,一条条发紫、发黑遭鞭打的伤痕。
顺天府门口的鸣冤鼓下,一个头发雪白,廋骨嶙峋的老头子,满脸泪水。
干枯的双手,死死把着鼓棒,使出浑身力气,击打在鸣冤鼓上。
鸣冤鼓发出低沉响亮的声音,跟老头子呜呜的哭声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老头子嘶哑的声音,在鼓声中起伏,语气中夹杂悲伤和愤怒。
“大人!小女惨死在歹徒手中!求大人为草民做主!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!”
“呜呜呜呜!啊!”
“求大人为小女主持公道!”
“求大人为......”
片刻之后,顺天府里的人听见鸣冤鼓和喊冤的声音,一左一右出来两个文吏。
文吏的中间,站着的是顺天府的府尹,贾伟。
贾府尹皱着眉头,走到老人家的身边,伸手扶起老人家。
“老人家,你有何冤情,不妨进府中慢慢道来。”
顺天府就在都城鼓楼东边,天下脚下。
若是被陛下听到,有人告状告到顺天府来了,事情闹大了,贾伟身为府尹,可能是要担失察之责的。
一边带着老人家往里走,贾府尹一边指挥顺天府的人,将门口的尸首抬进来,驱散和告诫看热闹的众人。
大堂中,老人家跪在地上,半抱着孙女的尸首,泪水止不住的流淌。
见此情形,贾府尹心头不禁一紧。
贾府尹虽然身为都城官员,上次也因为收钱的事情,一并挨了板子。
但作为顺天府的府尹,贾伟还是比较合格的,不然李建元早就换人了。
顺天府府尹,可不是什么小官。
官居正三品,还要高过一般知府两到三级,是都城里要员之一,身份显赫,权力不小。不过,任老人家哭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,贾府尹开口询问。
“老人家,本官知你伤心,但大堂有大堂的规矩,你先将事情的经过告知本官,本官才好为你做主呀!”
老人家姓刘,是都城外东边的一个农夫。
家里本有一个儿子的,儿子结婚后给他生了个孙女。
夫妻两人有回出远门走亲戚,见路途遥远,女儿尚年幼,就没带女儿一起。
哪知路上遇到山贼,夫妻两人丢了性命,共赴黄泉。
多年来,刘老头一个人幸幸苦苦的拉扯大孙女,谁知道
“大人!草民姓刘,就是住在都城外东边的一个寻常农夫,草民如今家里就这么一个孙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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