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,一毛不拔,这主动邀请客人回家吃住的事儿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。
不过在看到顾长安后伙计们心里顿时了然,原来又和顾公子有关系,他们老板我行我素了这么多年,也只为顾公子破例过。
把药箱扔给伙计,杜一珍招呼道:“走走走,我请大家吃饭去!这官府办事就是效率低,屁大点事儿折腾了一下午,最后也没见那个姓周的怎么样,还是填饱肚子最实在!”
“按大禹律法,嫌犯定罪后先收押在监,待县丞大人上报知县,案卷和呈堂证供审核无误后才能定罪,时间一般是五到十天。”顾长安淡淡地回道,显然是不满杜一珍对官府的吐槽。
杜一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转而对牛叔和老村长笑道:“咱们走着吧!两位担惊受怕一天估计也累了。”
牛叔求助地看向顾长安,他和这位杜大夫可是一点都不熟,冒然借宿在人家里怕是不合适。
接收到牛叔的目光,顾长安笑了笑,转身率先朝着药堂的方向走去。
“铁公鸡都拔毛了,哪有不住的道理有句话说的好,给脸不要脸肯定出危险。咱们可不能抹了杜大夫的面子。”
见顾长安背着手,迈着四方步,慢慢悠悠晃荡的模样,杜一珍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。
“咱们也走!”招呼一声,杜一珍带着牛叔和老村长跟了上去。
……
用过晚饭后,身心俱疲的老村长和牛叔早早在客房睡下了。满脑子都是八卦的杜一珍则跟着顾长安进了房间,还让伙计送了两大坛酒过来,颇有些一醉方休的意思。
吃饭的时候顾长安就发现杜一珍的目光频频落在他身上,心知对方肚子里憋着疑问,他也就好脾气地没赶人。
“我不善饮酒!”
见到酒坛子顾长安眼皮跳了跳,不好的记忆瞬间涌进了脑海。哑巴晕倒在血泊的时候他脑子嗡地一声停止了转动,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灵魂似的浑身冰冷,直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。
“说话归说话,把酒撤了。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顾长安看都没看桌子上的酒。
“三十年的梧桐醉,你不想来点儿”杜一珍诱惑道。
顾长安虽然不嗜酒,但碰到好酒也会小酌几杯,三十年的凤凰醉还是很有诱惑力的。
但今天不同往日,顾长安实在没有喝酒的心思,尤其身边还有一个“虎视眈眈”的杜一珍,他更不能喝了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,不用拿酒套我的话。”无心和杜一珍扯皮,顾长安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被猜中心思后杜一珍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,反而从宽大的衣服袖子里掏出一包瓜子,兴致勃勃地坐在桌子前磕了起来。
“先说说你和哑巴……呸!”杜一珍改口道:“和那个劳什子族长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一个月前我到你店里卖药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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