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气,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,运气疗伤。听到吵闹声,他小眼一瞥,冲周蛤蟆轻蔑的一哼。或许是五十步笑百步,看到比自己德行更差的,总要正义凌然地骂两句,好像这样做,能提高自己格局似的。
再看了一眼张汉山,他直挺挺的站在洞口,鸷猛的目光盯着周蛤蟆,他右手拎着一把短刀,左手里掐着一只挣扎着的野兔。
“我跟你说过的,离开她远点,”张汉山的表情是认真的,他沉沉的口气说,“再跟你说一次,她是我的!”
“嗨!开个玩笑嘛,你还当真了!”周蛤蟆惹不起张汉山,毕竟人家是大堂主张云龙的亲戚,又比自己武功高,“当时我选的是那个绿裙子,唉!可惜啊,让她给跑了。”
张汉山抹擦抹擦眼睛,想再说点什么,又觉得没有必要浪费口舌。
“呃……,水……”唐小米不知何时昏过去了,直到现在,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,忽睡忽醒,还不时说些梦话,不过这次,她好像是真的醒了,但是,她的精神状态仍然是模糊的,朦胧的。最起码,她还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。
“周蛤蟆,你去,弄些水来!”张汉山命令的口气。
“哎呀!”周蛤蟆不情愿地说,“张老大!这荒山野岭的,要我去哪里弄水嘛!”
“我不管!”张汉山强硬的口气,一股子野蛮的劲头,“反正,她渴了,我就要让她喝到水!”
“唉我说,张老大,不至于吧!”周蛤蟆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,人总是要面子的,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还不如一个俘虏,顿时,他的心受伤了,“对待一个俘虏,要不要当亲娘一样对待?”
“周蛤蟆!你他娘的是想找打,是不是?”张汉山急了,手里的短韧划破野兔喉咙的同时,他扭回头凝视周蛤蟆,野兔挣扎着,血喷射到他半边脸上,显得他格外狰狞。
“要不……”周蛤蟆心中合计,再犟下去准没好果子吃,见到兔血,他眼前一亮,“那你把兔血给她喝,不就行了!”周蛤蟆苦着脸,求恕的眼神,“你知道的,我是水匪,对这山上并不熟悉,一时间的,你让我去哪里找水嘛。”
张汉山面无表情的瞅了瞅周蛤蟆,没说话,而是拎着冒血的白兔,来到唐小米的近前。
“有碗吗?”
“没有!”周蛤蟆。
瞅瞅苟江山,他闭着眼睛继续运气疗伤,没理会这边,不去打扰他,扭头冲周蛤蟆命令道,“那你过来,用手捧着点!”
“诶!来了!”
丛林法则是残忍的,却是客观存在,而且是必须存在的,它的存在有它的合理性和必然性,最起码,它能维持生态系统的平衡。
张汉山把兔子的血放干净了,全放到了周蛤蟆并拢的手里。
“你撬开她的嘴,我倒进去!”周蛤蟆殷勤道。
“那怎么能行?控制不好,会呛到她!”张汉山习惯性地瞪了一下眼睛,“你别动,我先吸一口,然后吐到她嘴里。”
听了张汉山的话,苟江山都觉得一阵反胃……
他挑了挑眉毛,睁开小眼睛看了看,无奈地摇了摇头,继续打坐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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