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布料可以用来包扎伤口时,用力撕开扯下一条。
时琛将傅西琀平放在了自己的怀中,安暖给她包扎伤口止血的过程中,脸色苍白的人儿还在不停地说着轻飘飘的话。
轻轻眨动着修长的睫毛,抬头仰望时琛模糊的俊容,眸底全是他紧张的神情。
她说:这一刀还算没有白挨,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
安暖刚简单包扎好了伤口,就见傅西琀的手臂缓缓垂了下去。
救护车赶到的时候,安暖跟随时琛一同乘坐电梯下楼。
电梯到达一层,迎面就涌上了之前的一群便衣。
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面色阴沉的沈牧白。
发生什么了?安暖见他们是刚刚扣押安佩慈的几位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走出电梯的那一刻,一把拉住了其中一位便衣的手,她呢?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?
在听到有人说安佩慈中途疯咬便衣的手臂强行逃脱时,时琛眸子闪了下,不过脚下步伐并未停留。
医生说傅西琀的情况极其危险,很有可能挺不过今晚,他已经顾不上安佩慈的去向。
简单对手下的助理使了个眼色,对方便心领神会,满眼担心地看着时琛上了救护车,独自留下来善后。
安暖站在原地,眼见即将离开的救护车,她把心一横,转身跟随便衣进了电梯。
傅西琀现在有时琛陪在身边,即便她去了也做不了什么。
根据酒店后方监控室传来的消息,说安佩慈走了楼梯逃走。半路上遇见保安的围堵后,现在已经去了天台。
沈牧白,不要
安暖来到天台上,耳边呼呼的飓风瞬间肆虐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眸。
有风沙迷了眼眶,眼泪很快就溢了出来。
眼见沈牧白一步步向天台边缘的安佩慈靠近,此时此刻,安佩慈的脚下就是万丈高空,安暖嗓音尖锐地制止他。
担惊急切的嗓音在身后响起,沈牧白赫然停住了脚步。安佩慈也在那一刻由紧张不安的情绪恢复几许平静。
安暖给傅西琀包扎伤口的时候,安佩慈和贾凤莱被便衣带到了楼下。
由于双方都被制止着,即便在同一个电梯里也做不了什么,但贾凤莱出不了心中的恶气,电梯行驶了一半儿,她竟然疯狂地用嘴巴咬住了安佩慈的脖子。
安佩慈的颈间很快就冒出了血丝,而且贾凤莱还把她的口罩弄了下去。露出恐怖丑陋的烧伤容貌。
安佩慈整个人突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,电梯门打开的一瞬,拼命地挣脱了便衣的束缚。
沈牧白深望了风中的安暖一眼,暗红色薄唇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安暖看不懂他笑容里的深意,就见沈牧白转过了身去。
安佩慈,你以为这样逃走了,就能摆脱你所犯下的罪恶吗?
沈牧白紧紧攥拳,骨节被捏得咯咯作响,即便背对着安暖,她也能感受到他内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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