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在心上,可她若是较真起来,就很难糊弄过去。
她一眼望过来,春不见就感觉她是什么都清楚,但这分明不可能。
世子的那件丑事……就连她知道的都不很明白,只是听主子吩咐别人做事之时听过一星半点。
她斟酌了片刻道:“世子……有个心上人,但那个人不是身份低微……而是根本没法娶进侯府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他当时就言明了,若是侯爷非要他娶个夫人来遮掩,他也一辈子都不会……都不会和那位女子……”接下来的话,春不见认为同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实在不方便说。
“不会和她圆房是罢?”见春不见吞吞吐吐,习若云便直接说了出来。
原来自己上辈子是想差了,这位看上去君子如玉,气度翩然的世子未必是个断袖,但定然是个痴情种子。
只可惜两辈子这点柔情,都没分给他妻子半分。
上辈子俩人不太熟,如今听了这段公案,习若云也是有种豁然开朗质感,也没因此伤情,只思忖着世子的这位情人恐怕身份还不低,是连如今在朝中正当红的昌平侯府都开罪不起的人物。不然的话,他们家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嫡子,大可以换人……
习若云想到这,楚凌越那如同豺狼猛兽一般慑人的眼神就浮现在脑海里。
诸般联想不过瞬息之间,她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,便吩咐春不见道:“方才这位世子夫人来与我送了些补品,我总不好就这样凭白生受了,你且去帮我置办点和她心意的回礼,改日我也去瞧瞧她。”
总得叫人家知道自己已经领会了她的好意。
春不见应了,刚转身要走,又被习若云叫住:“对了,你且来同我讲讲,楚二爷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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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是个怎样的纨绔子弟?”
“……”春不见感觉自己当日按着金陵勋贵中的风评随口说的话,就是给自己挖坑来着,还是个大坑。
————
一来二去便到了晚间,天色擦黑,习若云贪凉,不肯让杏儿关窗。
左右这听雨阁外仍有院门,窗外绝不会有除了内院下人们经过,且这么晚了,纵然是丫鬟婆子们也都已经歇下,根本不会有人瞧见。杏儿便去找了一块轻纱充作帘子遮在窗前,自去了外间榻上歇着。
习若云今儿是近晌午才起来,拿着话本子一直看过了平日该睡的时间,仍是没有困意,强行躺下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反而还口干舌燥起来。
她素来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事都自己动手,懒得劳烦别人,况且自己多走动,活动开了筋骨反而身子好。
习若云起身之后,也不开灯,窗外月明星稀,莹白的月光透过嫩黄的轻纱,温温柔柔地将屋内照亮,她放轻了脚步走到窗边的小桌前,刚想给自己倒一盏茶吃,抬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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